始终是恨嫁的女人
我叫云霏,30岁,2000年大学毕业来到合肥,一个人生活。搬过六次家,养过两条狗,谈过五次恋爱,相过无数次亲,并将一直相亲下去。原因很简单,我不但过了适婚年纪还行将老矣,很尴尬地面临着被甩卖的悲惨局面。25岁之前,我心高气傲,看不下任何男人;26岁到28岁之间,我不温不火地恋爱,我爱的男人一个个不温不火地消失;28岁之后,我心急如焚,却很难找到真心合拍的男人。他们更愿意跟我玩成人游戏,眼光却紧紧胶着在80年后的女人身上。曾经有个男人跟我一本正经地辩解:她们青春朝气、活力自信,张扬得可爱,高调得可人。即使生气,嘟起的嘴唇性感迷人,不像你的已经唇纹丛生。那个男人就是我的第四个男友,经常,我可以在马鞍山路的某家酒吧看到他搂着不同女人进进出出。
上次相亲的对象很搞笑,还没聊上几句,他突然问我:你都已经30岁了,给自己存了多少嫁妆?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我很坦白地说没有多少,他紧接着问有没有5万?我哑然失笑。婚姻的买卖关系这么明确,我想我们根本就不对路。甩过一个离异带小孩的男人。38岁,经济不太好但人还不错。只是他的孩子人小鬼大,总是摆出一副防备的眼神,想着法子对付我。我害怕自己会成为可怕的"后妈",于是我离开。
即使寂寞,也拒绝如商品般销售自己
刚上班时,我的经济能力有限,租住在人群聚集的城中村。时常有陌生人敲门,晾晒在外的内衣也莫名其妙地丢失。我紧张害怕,在深夜咬着被单独自啜泣。爸妈很不放心,时有电话打来,我泪痕未干,还是鼓起勇气调整好语气跟他们报平安。那时,陪伴我最多的便是安妮的书,在昏黄的台灯下,我认真地记录抄写。我记得越牢,对男人认识越清。
因为做销售,要经常应酬。喝酒在所难免,每次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还得硬憋出微笑来应付上级应付客户。偶尔被揩油,恶心地在卫生间呕吐。他们老于此道,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告诉我,销售不仅仅是销售商品还包括附赠自己。当然,我知道,有很多同事在销售商品的同时顺便把自己销售出去,大半做了地下情人,少部分修成正果,但战况惨烈,牺牲不小。我始终排斥这样功利性极强的销售,更鄙视倒贴。我果断拒绝了所有暗示或明示,结果,我在公司举步维艰,业绩并不突出,上级也不见得赏识。最终,我离开,带着仅剩的尊严。
他习惯了流浪在女人之间
我27岁那年,经历一场暴风骤雨般的爱恋。抛开所有顾忌,我全身心投入其中,对象是个三十岁的企业中层管理者,跟父母住在一起。每天三餐不愁,五谷不分。父母之前人际关系打得很牢,庇佑他事业顺风顺水,稳步前进。本身素质不差,相貌可以,自然引得众女纷纷抛出橄榄枝,他接得倒也乐此不疲。合肥的咖啡馆,稍微有点情调的餐厅基本都光顾过,ktv更是熟悉得可以。
为什么选定我?我躺在他的怀里问道。因为你懂得分寸,他说。这时,我开始痛恨他的诚实我的天真。这样一个男子,他不属于任何一个女人。他说他不习惯长时间逗留在一个女人怀里,有不好的"惯性漂泊".即使他知道不好,很容易伤人也易自伤,但就是没办法说服自己安定下来。安逸的家庭氛围造就了他对家庭观念的淡薄,他并不明白婚姻对于一个女人的重要性,并显然鄙视女人在婚姻上的急切性。
即使,我知道这是一场旷日持久毫无悬念的战争,我还是抱有一丝幻想继续坚持打下去。我能容忍他一个星期有两天晚上的无故失踪,也能在看到他跟另外一个女人喝茶都可以视而不见……只要,他给我点可以幻想下去的理由。可是,到后来,他连这点都开始吝啬,甚至把点子动到我最好的闺蜜头上。
他的母亲找到我,高调而跋扈,详细分析了我和他的情况,得出的结果就是我配不上他。我幡然醒悟,真的恶心自己。
我不在相亲,就是在去相亲的路上
那段时间,我整日沉迷在电影中。看过一部日本电影,叫《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川尻松子经历辞退、男友自杀、背叛、杀人、自杀不遂及入狱等情节,最后在枯竭的河川旁,人们发现了松子冰凉的尸体。那年,她53岁。孤独越来越深重,年华越来越老去,握在我手心的是虚无。
有过短暂的姐弟恋,开始新鲜后来很累,当一个男人喋喋不休时,女人所能做的就是哑然失笑。当安全套这样的东西都交给女人去买时,你会发现悲哀迟早会成为灾难。我毫不犹豫地结束了这段错误的感情,换手机号码和住址。他来找过我几次,却还是被我想办法解决。
频繁的相亲就像翻来覆去的死。我在本市一家着名的婚介所登记征婚,期待下一个好男人的横空出世。僧多粥少,好男人学会漫天要价,女人们忘记身份趋之若鹜。挑三拣四的结果也许是两败俱伤,也许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2010年,我不在相亲,就是在去相亲的路上。
我叫云霏,30岁,2000年大学毕业来到合肥,一个人生活。搬过六次家,养过两条狗,谈过五次恋爱,相过无数次亲,并将一直相亲下去。原因很简单,我不但过了适婚年纪还行将老矣,很尴尬地面临着被甩卖的悲惨局面。25岁之前,我心高气傲,看不下任何男人;26岁到28岁之间,我不温不火地恋爱,我爱的男人一个个不温不火地消失;28岁之后,我心急如焚,却很难找到真心合拍的男人。他们更愿意跟我玩成人游戏,眼光却紧紧胶着在80年后的女人身上。曾经有个男人跟我一本正经地辩解:她们青春朝气、活力自信,张扬得可爱,高调得可人。即使生气,嘟起的嘴唇性感迷人,不像你的已经唇纹丛生。那个男人就是我的第四个男友,经常,我可以在马鞍山路的某家酒吧看到他搂着不同女人进进出出。上次相亲的对象很搞笑,还没聊上几句,他突然问我:你都已经30岁了,给自己存了多少嫁妆?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我很坦白地说没有多少,他紧接着问有没有5万?我哑然失笑。婚姻的买卖关系这么明确,我想我们根本就不对路。甩过一个离异带小孩的男人。38岁,经济不太好但人还不错。只是他的孩子人小鬼大,总是摆出一副防备的眼神,想着法子对付我。我害怕自己会成为可怕的"后妈",于是我离开。刚上班时,我的经济能力有限,租住在人群聚集的城中村。时常有陌生人敲门,晾晒在外的内衣也莫名其妙地丢失。我紧张害怕,在深夜咬着被单独自啜泣。爸妈很不放心,时有电话打来,我泪痕未干,还是鼓起勇气调整好语气跟他们报平安。那时,陪伴我最多的便是安妮的书,在昏黄的台灯下,我认真地记录抄写。我记得越牢,对男人认识越清。因为做销售,要经常应酬。喝酒在所难免,每次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还得硬憋出微笑来应付上级应付客户。偶尔被揩油,恶心地在卫生间呕吐。他们老于此道,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告诉我,销售不仅仅是销售商品还包括附赠自己。当然,我知道,有很多同事在销售商品的同时顺便把自己销售出去,大半做了地下情人,少部分修成正果,但战况惨烈,牺牲不小。我始终排斥这样功利性极强的销售,更鄙视倒贴。我果断拒绝了所有暗示或明示,结果,我在公司举步维艰,业绩并不突出,上级也不见得赏识。最终,我离开,带着仅剩的尊严。我27岁那年,经历一场暴风骤雨般的爱恋。抛开所有顾忌,我全身心投入其中,对象是个三十岁的企业中层管理者,跟父母住在一起。每天三餐不愁,五谷不分。父母之前人际关系打得很牢,庇佑他事业顺风顺水,稳步前进。本身素质不差,相貌可以,自然引得众女纷纷抛出橄榄枝,他接得倒也乐此不疲。合肥的咖啡馆,稍微有点情调的餐厅基本都光顾过,ktv更是熟悉得可以。为什么选定我?我躺在他的怀里问道。因为你懂得分寸,他说。这时,我开始痛恨他的诚实我的天真。这样一个男子,他不属于任何一个女人。他说他不习惯长时间逗留在一个女人怀里,有不好的"惯性漂泊".即使他知道不好,很容易伤人也易自伤,但就是没办法说服自己安定下来。安逸的家庭氛围造就了他对家庭观念的淡薄,他并不明白婚姻对于一个女人的重要性,并显然鄙视女人在婚姻上的急切性。即使,我知道这是一场旷日持久毫无悬念的战争,我还是抱有一丝幻想继续坚持打下去。我能容忍他一个星期有两天晚上的无故失踪,也能在看到他跟另外一个女人喝茶都可以视而不见……只要,他给我点可以幻想下去的理由。可是,到后来,他连这点都开始吝啬,甚至把点子动到我最好的闺蜜头上。他的母亲找到我,高调而跋扈,详细分析了我和他的情况,得出的结果就是我配不上他。我幡然醒悟,真的恶心自己。那段时间,我整日沉迷在电影中。看过一部日本电影,叫《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川尻松子经历辞退、男友自杀、背叛、杀人、自杀不遂及入狱等情节,最后在枯竭的河川旁,人们发现了松子冰凉的尸体。那年,她53岁。孤独越来越深重,年华越来越老去,握在我手心的是虚无。有过短暂的姐弟恋,开始新鲜后来很累,当一个男人喋喋不休时,女人所能做的就是哑然失笑。当安全套这样的东西都交给女人去买时,你会发现悲哀迟早会成为灾难。我毫不犹豫地结束了这段错误的感情,换手机号码和住址。他来找过我几次,却还是被我想办法解决。频繁的相亲就像翻来覆去的死。我在本市一家着名的婚介所登记征婚,期待下一个好男人的横空出世。僧多粥少,好男人学会漫天要价,女人们忘记身份趋之若鹜。挑三拣四的结果也许是两败俱伤,也许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2010年,我不在相亲,就是在去相亲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