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瑞士问路,他们一般都会很热情地把你送到你要到的地方去。”凌波介绍说这一细节让身处他乡的她觉得很温暖。和瑞士的同学相处得比较融洽,同学过生日,她带着自己包好的水饺去参加派对,同学们都很喜欢吃。这让她觉得很自豪。“在派对上大家一起跳舞,我一开始只是在坐着,后来被拉起来一起学葡萄牙的舞蹈。虽然扭扭歪歪的舞姿不是很优美,但大家笑闹在一起,没有语言、种族的隔阂,都很开心。”
“初到瑞士时,一次我去超市买鸡蛋,没找到鸡蛋在哪儿,就开始问营业员,恰巧超市营业员不会说英语,而我又不知道鸡蛋用法语怎么表示,于是开始手舞足蹈地比划,可对方还是一脸茫然,最后我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学了两声鸡叫,虽然学得不是很像,但营业员还是理解了,最后终于买到了。”凌波不好意思地讲道。每想起这个,凌波就觉得有些丢脸。
在生活方面,凌波说她比较不适应的是每到周日,所有店铺都大门紧闭,街道上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特别冷清,因为人们都开始享受周末,全家人聚在家休息或外出旅游。凌波只好提前买好周末要用的东西。
“学校不提供住宿,我和中国同学一起租房子,租了一个瑞士人的房间,一月600瑞士法郎,折合人民币4000多元。”凌波每个月的奖学金恰好补了房租。为了锻炼自己,她利用假期在中国餐馆打工,早晨九点半出门,忙碌的时候凌晨一点才下班。这些都不是最辛酸的,最辛酸的是老板娘为人刻薄,稍有不对,便加以训斥。由于没有事先商量好工资待遇,等到结算时发现缩减了近1/3。委屈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相较之下,有一次,一位客人在餐厅用完餐以后,同店老板握手,又同凌波握手,悄悄给了凌波10法郎小费,凌波感叹,客人比老板更懂得员工的辛苦。
最遥远的距离是生死相隔
“瑞士的大学生要比中国的大学生辛苦一些,要想取得好成绩就必须吃透老师教授的内容,在国外考试没有‘范围’一说。”凌波这样介绍道,全都是要凭学生自己的努力。课堂上只有二十几个人,每个人都可以自由发言,讨论的性质更强一些。凌波渐渐地喜欢上那儿的气氛、那儿的老师。一个月的假期结束后收到学校的邮件,本来期待开学的凌波心情变得有点低落。
她在日志中这样写道:“开学后的几天收到学校的邮件,教国际文化课的老师去世了,她是我最喜欢的一位老师,上课总是很有激情,对学生总是那么有耐心,可是突然间……感觉到在生与死面前,什么都变得模糊,变得不堪一击,变得不再重要。原来最遥远的距离,是在一闭眼的瞬间什么也无法挽留了。希望……天堂的祝福不分国界。”
凌波觉得自己学会把一些事情看淡了,看问题的方式变得更加全面客观,会从文化层面上去理解,这也算是收获之一。6月份就要回国了,凌波的心情很激动,开始准备给家人朋友的小礼物。凌波说有机会还要出国,去各个地方看一看,在国外有合适的工作也会选择留下。因为还年轻,凌波在自己的路上慢慢看着、走着、体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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