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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肯定的说,这样的影片是不会被中国人拍出来,因为我们有几千年的文化传统,底蕴深厚,对于人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为什么?这是一个在国外永恒的哲学问题,我们早就不屑一顾,因为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正统思想已然把一切都做了合理而又勿庸质疑的解释,无论是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还是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或者说书人口中的学好文武艺,货卖帝王家,都为个人的发展方向作出了整齐划一的标准,那就是事君。
事君的思想是孔圣人反复陈述的观点,也是极受统治者欢迎并不断强化的人生准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古圣先贤的话都是亘古的真理,一代代小民的头脑只是用来服从,不必有思考的功能,否则脑袋就有可能搬家。面对如此系统的人生规划和深厚的文化理论,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去思考什么存在的意义?还需要追求什么个性?我们要做的只是认认真真的装孙子。
不过时代的发展超出了我们圣贤的控制范围,曾经无比辉煌的以儒家思想为核心的中华文明被PK掉了,出了局,不能代表先进文化的方向,而PK它的是曾经被我们一代代天朝大国称之为蛮夷的小徒弟、土包子、半人半兽。于是乎思想的盛殿开始摇晃,理论的图腾开始崩塌,曾被孔老圣人唾弃的商人,成了时代的主角,生活在21世纪的华夏儿女、炎黄子孙,可能不知道《论语》,但绝对知道麦当劳和好莱坞大片。真不知道曾在春秋时代感叹礼崩乐坏的圣人,对于今天这种局面,会发出什么感慨。不过老圣人还是有一点可以欣慰的,那就是无论时代如何风云变幻,泱泱大国的亿万小民,还是非常习惯于装孙子的!
话说了很多,似乎离题万里,不过一种思想方式的改变是非常困难的,在影片《搏击俱乐部》里,一批被现代生活方式麻木了内心的人认为自己是失掉了人性和感觉的社会的牺牲品,他们痛恨物欲横流的社会现实,但同时又无能为力,这是欧美人的困惑,也是我们的困惑,而我们在有这种困惑的同时,还要加上中国传统文化的一些负面影响的缺少独立思考的能力,习惯于装孙子liuxue86.com。影片的主旨告诉我们,在当今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我们的灵魂已被肉体俘获、禁固,只有抛开一切,才能迎来灵魂重获自由的那一刻。而对于我们来说,这其中还要先有打破传统思维定势的勇气与努力,否则,连基本的思考能力都没有,何谈精神的自由。
先说说电影:杰克(爱德华诺顿饰演)是一个充满中年危机意识的人,他非常憎恨自己的生活及一切,再加上他患有严重的失眠症,所以他常常参加各种团体谘询会,只为了能接触人群。在某一个团体谘询会上,杰克遇上了一个跟他同样理由来参加的女烟枪,玛拉(海伦娜宝汉卡特饰演),在莫名激素的影响下,杰克和玛拉一起逃离了谘询会,两人的情愫因而滋生在一个街头大战中,杰克遇到了卖肥皂的商人泰勒(布莱德皮特饰演),两人因缘际会地成了好友,并开始创建了搏击俱乐部:一个让彼此不戴护具而互殴的聚会,宗旨在发泄情绪。搏击俱乐部也成了全国性的地下大组织,所有成员都将泰勒视为教父。为了辨识起见,成员还都剃了光头。杰克对于搏击俱乐部的现况及泰勒的疯狂模样越来越无法忍受,所以他决定疏远泰勒。
但是,,他们炸毁了不少建筑物,一切的局势都是杰克始料未及的,他该如何解决这混乱的现状?原来杰克与泰勒其实是一个人,一个人格分裂的双重人,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手制造,而这一切也只有他自己摆平。
平凡的都市白领,一份工作,一份薪水,带来的是,一份无聊,一份空虚。生命在无目地的忙碌中慢慢被消耗。拼命的工作,小心的处理与人的关系,小心的谈着没有目的的恋爱。日复一日的做着自认为有意义的工作。这可以说是我们生活在如今社会的很多人的标准照,也是我们装孙子的基本条件。杰克,一个现代都市的典型角色,一个标准的孙子:对老板唯唯诺诺、绝对服从而丧失自我,喜欢追求物欲享受而精神虚空,生活枯燥乏味却也无惊无险。周而复始的刻板丝毫没有为他带来快乐,痛苦的失眠折磨,更使他长期处于没法子安眠,也不能清醒的恍惚状态。参加阉割者聚会是他唯一的心灵寄托,一个生理没有被阉割但心理已经丧失做男人勇气的人。看着杰克在阉割者聚会的样子,我觉得这家伙真是一条社会中的蛆虫,过着对于自己来说毫无意义的生活,也突然想到自己,难道自己的生活足以嘲笑这个孙子吗?我不敢回答。
泰勒,表面一个卖肥皂的商贩,暗地里拉帮结社,组织搏击俱乐部、筹划大破坏行动,寻求对身心和社会的摧残和捣毁,使两者达到破旧立新,获取自由的目的。他在积极的反抗,但破坏之后会如何,泰勒并没有想到,有破而无立,所以这种反抗也是一种逃避。但当我自问,对于不甘于现状的你,是积极的反抗还是积极的逃避时,我又一次不敢回答,当我想说来日方长,要从长计议这类的话是,仿佛感觉到电影中的泰勒冲我诡异的一笑,说装吧,你真他妈的孙子。
正是太多的被包装粉饰的和我们自欺欺人的劣习和惰性,让我们逐渐失去了思考的勇气和能力,逐渐的不自信,不自信的人往往都非常他信,如同填鸭般被灌输各种思想,并当成自己的一部分,甚至是主宰。在商品经济社会,各种消费观念和生活理念经过包装之后被堂而皇之的奉为金科律例、人间指南。我们不知不觉也无处可逃,逐渐的习惯、逐渐的上瘾,上瘾就意味着被自己之外的东西、被自己的欲望和要求所控制,成为它们的奴隶,就意味着生活的自主权被阉割。直到某天夜深人静的时候,感到的却是一阵阵空虚,感到生命的无意义,我们才发觉,上当了,但却积重难反,因为已经适应了这种生活,对物的依赖超过对精神自由的向往,所以只能过着失眠而又不清醒的生活。
改变是痛苦的,但也是必须的,影片虽然充满了暴力和血腥甚至毁灭,但我认为可以换个角度理解,也就是说改变并不一定非要毁灭,可以是重构,历史告诉我们,****旧秩序的目的不是为了毁灭而是为了建立新秩序,思想的改变同样可以遵循这个规律。我们每个人都应该重构思想,探询活着的意义,给自己一个解释,在当今这个物质世界里,我们到底应该如何去证实自己的存在,如何让自己生活得快乐?是否只有权、钱、色,才是我们的最爱,才能够找到灵魂的自由?或许我们都应该反省一下,如何在理性与疯狂中,找到生命的价值。
英国作家史蒂文森(Stevenson)在其作品《化身博士》中,利用药剂从受人尊敬的科学家杰克医生的身上分离出一个无恶不作的海德先生。虽说这是一部优秀的科幻小说,但是在一人身上分裂出不同人格的情况在现实中却是真实存在的。这不是精神病的一种,是一种心理障碍的体现(就像以前人们习惯称之为“多重人格障碍”),不会被送到精神病院接受治疗,却让人常年遭到无尽的折磨甚至生命的威胁,但是却因为很多人的不理解使得患者遭受歧视。美国心理学博士卡梅伦•韦斯特根据自己人格分裂的亲身经历,写出了《24重人格》一书,详细记录了24个人格如何在他身体中撕扯着原本平静的生活,揭开了伤痕累累的往事。
“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就是一种极端的人格分裂,很多时候是由童年遭受的性虐待造成的,还有就是所处环境或文化背景等也是非常重要的因素。当孩子第一次遭受性虐待,施虐者可能是他身边的亲人或者熟识的人,他便无法接受这种恐怖痛苦的经历。他应付这种情况的方式就像兔子遇到老鹰一样,逃避、躲藏,把自己掩盖起来。他自知无力反抗,只好选择另一种极端的方式——意识会从他们身体中分离出全新的一个人格,具有与之前全然不同的性格,有时候这个性格就是患者性格的一部分,有时候这个人格就是患者的一个难以企及的欲望。
当那些痛楚的记忆都交给了“另外一个人”,深埋在心中不为人知的幽暗角落后,孩子能够继续正常的生活,仿若什么都未发生过一般。如果类似事件再次发生,他还会采取相同的方式防御,也许会让先前的分身出面,也许会创造一个新的分身。那些分身有了自己的性格和记忆,慢慢会发展成独自的人格和原本的孩子分离开。就像栖息在韦斯特博士身体里的那24个人一样,他们有男有女,性格各异,有沉稳的成年人,也有4岁的孩子。大多数治愈的患者要不就是将多个分身合成一个,要不就是让多个人格合作协调,也可以正常生活,就像韦斯顿博士一样。
在大银幕上,我们能看到不同的方式来展现双重人格和多重人格给人带来的恐惧和痛苦。“致命id”(Identity)讲述了一个试图将多重人格合而为一的故事,男主角在孩童时代曾经遭受过母亲的虐待;“布鲁克斯先生”(Mr.Brooks)中,布鲁克斯先生白天是文质彬彬、拥有巨大财富的公司老板,夜晚就成了下手狠毒、不留痕迹的“拇指杀手”,饱受良心谴责的他惊诧地发现女儿也遗传了他的性格,所有噩梦一齐扑向他;“捉迷藏”(Hide and Seek)中那个失去母亲的小女孩慢慢发现了母亲的真正死因,这都与双重人格那愤怒残忍的一面有关。
陀思妥耶夫斯基非常喜欢研究“双重人格”或人的两面性,这在他的作品中有不少体现,《双重人格》里戈里亚德金在充满了偏执妄想的脑袋中幻化出另一个化身,戈里亚德金这个形象更成为了《罪与罚》中拉斯克里尼科夫的原型。只不过拉斯克里尼科夫的分身更加足智多谋,善于诡辩,他的做法(包括杀人)都能被其总结出一大套理论来支持这个做法。生活的潦倒和不甘平凡让他在心中孕育了伟大的计划,而杀人只是其中一步。
纵观这些描写人格分裂的文学和影视作品中,大致有两个研究的方式。一个是根据善与恶的不同人格,拷问灵魂,挖掘人性。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就是如此。另一个则是通过和人格的协调、抗争,自我救赎,《化身博士》、《24重人格》、“致命id”都属于这一类。“化身博士”中的杰克医生面对失控的人格,只得选择自杀,死亡是他最后成功的反抗。事实上大部分作品均是选择后一种手法,能达到陀思妥耶夫斯基般高度的人还是少之又少。
当一个人身体中的多重人格可以互相察觉互相存在甚至沟通的时候,就是所谓的“并存意识”。不过,很多患者就算发现了其他人格,也会出于本能的否认他的存在,这让这病症更加危险。正如“搏击俱乐部”中的爱德华•诺顿扮演的角色。
爱德华•诺顿的空虚生活。 爱德华•诺顿在影片中甚至没有真正的名字,只有数不清的假名。他就是无名小卒,活得庸庸碌碌、了无生趣,估计说了名字你也记不住,他可以是任何一个人。当他空虚到极点的时候,便开始失眠。不过他并没有比常人多出来10个小时。14个小时还是24个小时,对他来说并没有区别,反正都是无所事事,翻看着宜家的宣传册,把刺激他神经的那些形状各异的家具都买下来,然后放在角落里不闻不问,挤满东西的空间也不能填补他的空虚。他甚至懒得去逛商场。喜欢是什么?他甚至没有愤怒,他就是扔在下水管道旁边的手纸,毫无用处,没人注意,期待着污水能把他冲到哪里去。背景中不断重复、把人逼疯的旋律就是他生活的写照——无聊。诺顿没有什么自我认知或者定位,他甚至想通过家具、碗碟来看出自己的性格。
其实人格分裂的迹象早就存在于他的生活中,只是他甚至医生都无法注意到。韦斯顿博士调查过,哪怕在美国,平均入院6年的多重人格障碍患者才能接受到有效的治疗和诊断,从韦斯顿在不同医院辗转的遭遇就可略知一二。大多数人在开车或者走路的时候都会走神,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已经不记得刚才经过了哪些地方,每个人多少都具有人格分裂的倾向,这很普通,很多人都会经历。诺顿在失眠后曾经询问过医生,谈话中就提及了他经常醒过来时发现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为何来到这里。医生并没有当回事儿,只是告诉他需要好好休息。他不被理解,感到孤独,并非身患重病或者缺胳膊少腿才知道痛苦。
另外一个人格早就潜伏在他的身体里,窥视着他的生命。这也是为什么导演大卫•芬奇要在泰勒•德顿出现之前,就把他的几桢影像插到电影中去,在诺顿恍神的时候或者他参加互助会时,都曾闪现过身影,稍加注意便会发现。这不只是导演设置的彩蛋,很有一定深意。人格分裂很少突然爆发,那些分离出的人格经过几个月甚至几十年才会出现。也许泰勒•德顿不只一个人,在这段时间,他打败了其他不成型的人格,代表了最有力量的那个人格,也许他在伺机而动,寻找诺顿最脆弱的时候来个有力的出击。
当身处痛苦的怀抱中,周围都是发达的泪腺在作怪,你总会自然而然的哭出来。为你那些无足轻重的忧伤和郁闷。在心底深处,诺顿并不觉得自己的痛苦和那些失去睾丸的男人有什么不同。他患有沉浸在绝望中的绝症。
在冥想时,诺顿发现自己内心的映像是一只企鹅,这便是让他痛恨的自己。那些外表光鲜的企鹅,很难分出每个之间的区别,它们都裹着伏贴的黑白相间的羽毛,成群出现在冰川上,正如千人一面的上班族,穿着紧绷绷的小黑西服,盲目的从一个地方奔向另一个地方。滑下去,不用考虑方向。诺顿痛恨和别人相同的自己,感受到被淹没在无数个自己种的窒息。只有在互助会上他才是独一无二的,他喜欢稍微阴险的自己,看着别人为性命愁苦着,自己越发的有一种优越感,帮他走出平入的苦闷。
可是玛拉•辛格的出现破坏了一切。诺顿不再是那个独特的存在了,他又要和别人一样了。这也是为什么在之后的冥想中,企鹅变成了玛拉,那个“邪恶的女人”。他越讨厌玛拉,就越看到自己有多么让人厌恶。
汽车事故调查员的工作让诺顿有机会在世界各地奔走,不同的时差、不同的语言、不同的国家,让他对自我的认识更加模糊。他幻想着飞机出事,却没勇气去死。于是,那个英勇、不可一世、与众不同的泰勒•德顿适时地出现了。这个男人是诺顿一直梦寐以求的形象——帅气的外形,天然的幽默感,聪慧机敏,总是知道自己的目标,并且全力进攻。飞机上决不是泰勒的第一次现身,否则谁又去计划周全的炸毁诺顿的公寓呢?他们只是第一次开始沟通了。
对于“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的最大治疗困难,不是你有多少个人格,而是每个人都极力否认事实的存在。韦斯顿博士专门分离出一个人格吓唬其他人格不要说出事实。泰勒•德顿也一再告知诺顿,不要和他人提及自己。他小心翼翼的掩藏自己,瞒过诺顿总是轻而易举,肆意寻找着独占身体的时机。
每个人都需要“发泄”,你可以不管他在心理学上是什么含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缓解压力和紧张的方式。搏击俱乐部的存在原因就是人们需要用痛苦来发泄内心的憋闷,他们借此展现痛苦,“伤害自己,有时是他们的分身传送出的一条信息”。所以,搏击之后,诺顿总是感觉很妙,什么事情都迎刃而解。
泰勒•德顿的问题总能泄露诺顿的过往和心声。他曾问诺顿,“如果让你选对象,你选择和谁打?”诺顿的答案是“老板”,泰勒则说是“我老爸”。无疑,他们选择的对象都是平时让自己受到压抑或者伤害自己的人。由于他们拥有一个身体,实际上泰勒的记忆也就是被诺顿屏蔽的往事。诺顿对自己的父亲并无印象,只记得六岁时父亲就离开了他,父母的关系不佳,时常要他当传话筒。实际上也许他的父亲在童年时曾经虐待过他,而他选择逃避这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他不记得和父亲的任何交集。于是才有泰勒这样强硬的人格,为他挡刀挡枪,让他第一次感受到安全感。
泰勒是诺顿的挚友,也是敌人。他教会诺顿直面对死亡的恐惧,这是让诺顿从头到尾一直在挣扎的原因,也是他无法摆脱泰勒的原因。逐渐的,泰勒威胁到了诺顿的存在。人们谈论的是泰勒,尊敬的是泰勒。而诺顿的举动慢慢和泰勒的形象重合,嘴里冒出的是泰勒式的语言,连泰勒式的无赖都耍得得心应手,从容的把老板吓得目瞪口呆。
当你习惯了同等量级的痛苦,你会感受不到痛苦,这也是为何泰勒不断升级痛苦的级别和一再接近与死亡的距离,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到活着。正如吸毒的人,需要不停的吸食毒性更强的毒品才能感受到快感。直到曾经的朋友悲惨地死于泰勒引起的意外,诺顿开始感受到罪恶感,开始不认同泰勒的做法。他变得越来越强大。他慢慢具备了泰勒的勇气和聪慧,他发现了泰勒创造的全新世界的致命缺陷。泰勒的世界和他原来所生活的世界其实别无二致,而且是更加糟糕的集权主义世界。不容许任何置疑。
Jack(爱德华·诺顿 饰)是一个大汽车公司的职员,患有严重的失眠症,对周围的一切充满危机和憎恨。一个偶然的机会,Jack遇上了卖肥皂的商人Tyler Durden(布拉德·皮特),一个浑身充满叛逆、残酷和暴烈的痞子英雄,并因为自己公寓失火而住进了Tyler破旧不堪的家中。两人因缘际会地成为了好朋友,并创立了“搏击俱乐部”:一个让人们不戴护具而徒手搏击,宗旨在于发泄情绪的地下组织。俱乐部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逐渐发展成为一个全国性的地下组织,而Tyler也以自己个人的魅力,吸引着那些盲目的信徒。
俱乐部的成员们到处滋事打架、大肆破坏,Tyler本人的行为也越来越疯狂。Jack对于“搏击俱乐部”的现况及Tyler的行为越来越无法忍受,和Tyler发生争执,Tyler离开了他。然而,Jack发现,他走到何处都无法摆脱Tyler的影子,而且俱乐部的会员尊他为“长官”,他开始思考:我到底是谁?Jack终于意识到Tyler是自己的另外一面,面对Tyler的大规模破坏计划,Jack反而要竭尽全力阻止并消灭虚幻的Tyler。之前Tyler与Marla Singer的时候,Jack处于不自知的状态,最后他还是意识到了自己干的好事...
Jack和Tyler Durden是同一个人,导演故意留的暗示:分别在“我”上班时(约4分07秒),看完心理医生后(约6分19秒)和在教堂篮球场(约7分34秒)以及自己遇到并注意到马拉后的思考时(约12分37秒),各出现画面里贴有Tyler的一帧,正好符合了导演赋予这部作品的风格同时结尾也留给观众的暗示。Marla在场时,Jack和Tyler从来不曾同时出现,这也是证明Jack和Tyler是同一个人的重要证据。
Jack似乎是一个完全的精神分裂者,而Tyler仅仅是他生命里黑暗欲望的一个合成体。Jack想做却不敢做的,将由Tyler去做。而在他清醒的时候,他知道这一切都是Tyler的作为,于是,此时充满善念的他会去企图阻止Tyler所做的一切。人们就是这么矛盾的生活着。
花絮:摄制组在一个城区住宅的外景地拍摄时,楼上的一个男住户忍受不了拍摄的吵闹,扔了一个啤酒瓶下来,瓶子虽然打中了摄影导演杰夫.柯林威斯,倒是没真正伤到他,这倒霉的男住户随后被逮捕拘留了。在片中介绍Tyler的工作时,有说他往电影中加瞬间情色镜头,并赞美“nice cock.....”云云,而在电影结尾的时候,真的加了一个瞬间的“nice cock”。